小鳖瘸着腿好不容易把她背上轿,又跑下来给老泥鳅和马度磕头,眼泪吧嗒吧嗒,把盖头都浸透了,让人好不心酸。
明明是喜事,可为什么每次嫁妹子心里就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似得的不痛快,看着那骑着高头大马胸前帮着大红花新郎就越发的不顺眼。
心里不痛快就想喝酒,喝多了就容易醉,醉了就容易吐,当马度冲到后院在花坛里面里张开大嘴哇哇的吐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发现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人也在小口小口的吐。
马度晃着脑袋扭过头来,那人已经起身笔挺挺的站在他的身前,醉眼朦胧中这女子扶红倚翠好不娇媚。
马度大着舌头道:“怎么你也……也喝酒了,还从……从没见过你这般的失……失态!”
徐晓珮笑颜如花,用帕子为马度擦拭着嘴角的污秽,“妾身才没有喝酒,也不知道这酒有什么好喝的,堂堂侯爷喝成这副德行。”
“你没喝酒?那……那你怎么吐了。”
“谁说呕吐就一定是因为喝酒,有了身孕一样也会呕吐。”徐晓珮红艳艳的嘴唇勾出一道幸福的笑意。
“哈哈……”马度大笑,“你怀孕了?那咱家今天的可是双喜临门哪!”
他一高兴说话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