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夜里回来把俺叫醒,往俺嘴里塞肉,给俺穿新衣裳,还给俺布老虎、拨浪鼓、糖葫芦……可他总是天不亮就会走,直到俺七岁那年,他就死在了外面再也没有回来。”
“伯父是怎么去世的?哦,你说过这个不能问的。”
“没啥不能问的,从前刚认识你自然不能跟你说,现在咱们可是兄弟。”安虎子沉吟一下道:“俺和俺娘一直都以为俺爹在外头做生意,其实那时候他是吴王麾下的探子。”
“吴王?你爹是吴王的探子!”吴复中不由得惊愕出声。
“嗯,就是当今的皇上。”
“哦,是这个吴王。”吴复中神情带着些许的失望。
“你还以为是哪个吴王?难不成以为我说的是张士诚?呵呵……不过说起来,俺爹和张士诚还是有不少牵连。”
“怎么会和张士诚有牵连?伯父不是当今皇上的探子吗?”
“因为我爹当时就潜伏在平江,也就是现在的苏州,后来他被张士诚抓到了,然后就死在了张士诚的酷刑下。”
啪嗒!吴复中手里的水葫芦掉在的地上,葫芦里面的水汩汩的淌了出来,安虎子连忙的抢在手里,“不该跟你说这些,看把你吓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