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们都撤下!”
顾敬却不干了怒斥道:“费翔你这是徇私枉法!你们不准走!不然我就砍它俩!”
他声色俱厉手里的刀子举的高高的,可他娘的把刀放在马脖子上比划是个什么意思。
费聚摇头叹气道:“老顾怎么生了这么个二愣子,老二赶紧的把他拉开!”
费翔倒也不动手只说道:“顾敬你不知道闹市虐杀牲畜也是犯法,赶紧的让开,这是命令!”
胡彦清抢过马夫手里的鞭子在马背上狠抽了两下,马儿嘶鸣一声,吧嗒吧嗒的拉着马车跑了。
顾敬在一旁气得直跳脚,“费翔你这么做对得起先生的教诲吗!我要弹劾你!”
“你一个总旗连上本的资格都没有,你弹劾谁呀。你弄清楚那里面是我爹,我敢不听他的?要是换成你爹你该怎么办。”费翔从腰里掏出荷包,“我赔他们总算行了吧!”
他说完就把荷包里的散碎银子分发给受损的小贩,“我现在没钱了,今天晚上你得请客,不,让陈瑛请,今天的事儿都是因他而起。陈瑛?陈瑛你跑什么!这个滑头!”
费聚和顾敬带着士卒离开,街面上又恢复了平静,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注意到街边的老朱,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