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果然最疼我。”小丫头舔舔舌头,谢过姚广孝便跟着刚才那知客僧走了。
殿中只剩下两人,姚广孝端起茶碗轻轻的抿了一口笑道:“侯爷素来不喜佛事,今天来庆寿寺多半是来请贫僧回应天的吧。”
“可不是,大师不告而别,定是怪罪我礼遇不周,请大师跟我回应天,让我有一个弥补过失的机会。这样吧,到时候薪资翻倍,想继续当主持的话可以到方山上头的定林寺,想要入朝为官,我带您入宫面圣鼎力举荐。若要还俗我可以请常大嫂给您说一件好亲事,到时候生个胖娃娃承欢膝下不好吗?”马度一脸正色说得诚恳。
姚广孝捋着颌下的长须,呵呵的笑道:“在侯爷眼中贫僧就是这样贪财色好权位之人?”
“自然不是,您的薪资都存在书院的账房里面分文未动,至于女色方面更不曾听说有什么绯闻,至于您是不是贪图权位本侯不敢肯定。”
“既然如此,侯爷又何必以财色权位诱惑我。“姚广孝叹了一口气道:”贫僧若年轻个十岁,可能真的被侯爷说动了。如今已过不惑之年,已无世俗之心,只愿青灯古佛相伴,以慰残生。”
“哈哈……”马度不由得哈哈大笑,好像听见一头狼在说不吃肉了要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