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好的活着。
“正是方使君,您也认得他?”老汉有些激动嘴里轻声的喝着,“孰罢我役,使君之力。孰成我黍,使君之雨。使君勿去,我民父母……”
老农还未唱完已经是涕泪俱下,粗糙的老手抹着眼泪道:“这样的歌谣,在济宁府人人会唱。”
徐达唏嘘道:“有这样的父母官是百姓的福气,你不好好的在济宁府待着,怎得跑来沂州府了。”
“老汉又不是傻了,岂会有福不享,只是去年不知道为何方使君被朝廷来的人带走了。使君在济宁所行的政令也没了,说好了新开垦的地三年免税,可俺家的开垦的新田才一年就要收税了,不过是中等的田地就按照上等的田地十五税一,从前可都是三十税一的。
老汉听说沂州这边开垦田地能免税五年,一时贪心带着家小来了沂州,可刚刚过了一年又要收税了,唉……老汉年龄大了,家中的老婆子也埋在了这儿,不想再跑了,有田地日子总是能过下去的,从前兵荒马乱的年景哪敢想这样的日子。”
马度道:“八成是沂州的官员为了政绩,哄骗百姓过来的,人无信不立,他们这么干真是让官府信誉扫地。”
比起官府名誉,徐达更关心一个那个被朝廷抓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