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长虽然不是那样的人,可他忙得很,说不准一扭头就忘了,你的使君老爷只能继续在浦江受苦了。”
老汉立刻掩嘴不语,然后用一双狐疑的眼睛打量着徐达。
徐达苦笑道:“玄重你要玩什么花样?”
“徐大哥别急啊。”马度扭过头又老汉道:“有道是求人不如求己,我带你去见皇上,你亲自为他鸣冤不好吗?”
那老汉闻言腿一软,若不是他儿子扶着,便又要跪在了地上了,“你说带我去见皇上?”
“嗯,怎么你不敢吗?”
被马度这么一激,老头子立刻挺直了腰杆,“俺黄土都埋到脖颈子了,有啥不敢的,您们什么时候走?”
“明天!”
“赶紧的回家给准备干粮包袱!”老汉说完扭头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马度道:“俺现在相信您是个官老爷了。”
老汉脚步匆匆去了,儿子儿媳连忙的跟上小声的跟老汉嘀咕,远远就听见老汉大声的咋呼,“俺就是个只剩半条命的糟老头子没钱没色,他们骗俺做啥。”
徐达笑了笑,“玄重老实交代你又使什么坏点子。”
马度无辜的耸耸肩,“我是半点坏心眼也没有,你是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