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达眉毛冲着朱棣微微一挑,原来两人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唱戏呢,不愧是翁婿,还真是有默契。
老头哪里禁得住这般吓唬,颤巍巍的给朱棣行礼,“殿下恕罪,并非是老朽不愿意为朝廷效力,实在是曾祖去世前曾有言,不许子孙后代再为官,老朽及冠时也在他老人家跟前起过誓的,实不敢违逆。”
马度笑道:“人人都希望子孙富贵能光宗耀祖,这不合常理吧?”
郭老头叹了口气道:“确实不合常理,老朽至今也不明白。为表诚意,为示诚意愿将曾祖毕生心血相赠。当年逃亡时人人都抢金银珠玉,唯有老朽抢了曾祖一生所积存的手稿,鲁儿去将墙角的樟木箱子挖出来。”
“父亲!”那中年男子有些不情愿。
“日后我等在乡间耕作度日,有诗书传家即可,能献给朝廷造福天下,才不会浪费他老人家的心血。”
这种粗活自是不劳他们动手,王府侍卫很快就从墙角挖出来一个偌大的樟木箱子挖了出来,里面书稿都是用油纸包着的,保存的很好。
除了郭守敬著作,还有大量散碎的手稿,装了满满的一箱子,都是他修编历法和治水的心得经验。
朱棣拿过一本胡乱翻了翻,嘿嘿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