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安定下来。其他的族人到底去了哪儿,老朽一点音讯也没有。”
郭老头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你找到他们也是无用,曾祖为官六十载,就像是其他的官宦之家一样,族中多纨绔子弟,吃喝玩乐倒是在行,曾祖的精深的学问却无人继承,老夫也不过学得一星半点而已。”
“不妨事,有他老人家的手稿在,日后可以慢慢研习,我再给您找些聪明的学生,到时候编撰成册传之后人供人敬仰。”
“曾祖九泉之下定也能瞑目了!”
跟郭老头一番长谈之后,总算是将他稳住,没有再生什么幺蛾子。
出了鲁南经徐州、扬州,到了应天时已经过了正月十五,在渡口换了船,迎着南风的渡江而去。
碧琳站在船头使劲儿的抽着小鼻子,一副很享受的神情,“还是家里好,空气都是湿湿的甜甜的,不像北平到了冬天又冷又干,鼻子很不舒服。”
朱棣站在旁边道:“我还是觉得北平好,冷也冷得痛快,不像是应天,湿冷湿冷的直往人骨头缝里头钻,那才叫难受!”
马度在一旁心道:“不然你怎么会迁都呢。”
马度从背后捧起碧琳肉肉的微凉的小脸儿道:“待会儿见了你娘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