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多心了,他登极时郭太史已经离世多年,郭家又无人为官,与他半点瓜葛也无。这些年他相当的安分,醉心教学研究学问,几乎没有是非,皇上对他也很放心。”
郭老头一脸愁苦,五官都拧到一起了,“可一旦出了祸患老夫这一脉香火当真要断绝了,愧对祖宗呀!”
“先生勿忧,就算真的出了乱子,有我在必定全力周全,保您满门平安。”
郭老头满脸的褶子立刻绽放开来,“当真,国舅爷高义无以为报,日后若有需要,老夫一家男女老幼但凭国舅爷差遣,莫敢不从!”
这是个什么情况?马度扣扣眼屎,上上下下将自己打量一番,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儒袍,一双陪他征战辽东的破靴子,实在没有半点的非凡之处,只有从鞋面上的窟窿伸出来的大脚趾稍显霸气,怎么就让骄傲的郭老头纳头便拜了呢。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乎,马度一拍脑袋:“老头你在给我下套!”
“这么快就发现了,国舅爷果然是英才。”
“你这是讽刺我呢,还是挖苦我呢,老实交代你到底打得什么算盘,明白的告诉你,书院不兴那一套,少把歪风邪气往这里带。”
郭老头却一脸的正色,“老夫不过是想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