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便道:“自然要治,烦请侯爷尽快动手吧。”
“那就胡相寻些身体健康的仆役过来,本侯要验血取些备用。”
“那好,下官这就安排!”胡惟庸快步出了屋子,马度趁机给胡彦清验了血型,不大一会儿胡惟庸便进来,“侯爷,仆役已经找来了,要不要给您叫进来。”
“不必,外头光线好方便观察!”马度提了药箱出了屋子,院子里头男男女女站了二十个年轻仆役,一个个的低着脑袋不敢看马度。
马度走到第一个年轻仆役跟前笑道:“没事的,只取你一点点血就够了,不用剌脖子,扎手指就行了。”
马度用干净的缝衣针在他的手指上扎了一下,一点血珠便从皮肉上冒了出来,马度涂到玻璃片上,又摸了试剂在太阳底下观察。
几个兵丁押着一个人闯进了院子,“相爷,胡三给您抓回来了,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带着婆娘孩子逃走呢。”
马度抬眼看了眼,那人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脑门上有一处伤口,五官都拧到了一团,满是愁容恐惧,衣服上沾了不少的鲜血,这人八成就是被张五六诅咒的另外一个。
“胡三,你穷困落魄之时到应天来投奔我,我念在乡亲的情分上,给你一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