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庸有点奇怪,自己儿子是怎么死的请假的奏章上说的很清楚,这大庭广众下不是皆他的伤疤吗。
可老朱既然在朝廷上问了,他又不能不答只得老实的道:“犬子是从车驾上摔下来,内创出血而亡。”话未说完已是带哽咽之声,不知道是真心的难过,还是在老朱跟前做戏。
“所以你就杀了车夫泄愤?”
老朱声音轻缓,可胡惟庸听在耳朵里,心头却不由得一抽搐,“皆因那车夫催马太快,不慎撞到了墙上,犬子这才从车上摔下来不治身亡,出了事他也不救人却带着妻儿逃跑,他本就有罪,微臣一时错手杀他亦是情难自已。”
老朱点点头,“嗯,照你这么说,车夫确实有罪。刑懋,你说这车夫该当何罪?”
刑部尚书刑懋忙出班回道:“回皇上,依大明律规定有驾船使风、乘马惊走、弛车下坡势不能止,伤及人命者当作过失杀人论,依律收赎当给付被杀之家烧埋钱,折银十二两四钱二分。”
“看来这车夫冤枉啊,《大明律》写得也很清楚,胡惟庸你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老朱一抬手,一册厚厚书飞了出来就落在胡惟庸的身前,封皮上赫然写着“大明律”三个字。
“从吴元年时,朕就让人着手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