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胃口竟这般大!
“胡惟庸!朕问你话呢!”
头顶再次传来老朱的喝问,胡惟庸再次以首顿地,“微臣一时激愤杀了车夫,确实有罪甘领陛下责罚。”他知道老朱是顺毛驴,越是强辩罚得越狠,越是顺从反倒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可老朱似乎没有罢休的意思,“刑懋,胡惟庸该当何罪呀?”
“回皇上,依照《大明律》擅杀奴婢者,当杖七十徒一年。不过那车夫有罪在先,胡相也是一时激愤杀人,微臣以为当从轻处罚。”
刑部尚书开了口,立刻又蹦出几个官员来给胡惟庸求情,不仅仅是文官而已,还有不少的武将勋贵,其中当数平凉侯费聚最是积极。
老朱充耳不闻,只道:“那车夫好像不是奴仆吧,应天知府姚斌,昨天你接到报案查出什么来了,那车夫究竟是不是奴仆。”
作为首都市长自然是有资格参加朝会的,应天知府忙从队伍的末尾站出来,心中暗自庆幸昨天没有糊弄了事,不至于一无所知,“回皇上,那苦主名叫胡三,是胡相的老乡,并不曾卖身到胡府,一家四口也是住在别处。其他的待微臣查清楚,再将卷宗转呈刑部、都察院、大理寺。”
“尸体、凶器俱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