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溜”声才觉得好喝,不然就说和白水没区别。
马度放下酒杯,叹气道:“晚辈真是羡慕先生逍遥自在。”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玄重在方山不是一样逍遥自在。”
“日后怕是不行喽!”马度故作无奈的将桌子上的酒杯斟满,“这中书省政务繁忙,日后只能案牍劳形,想想我都觉得浑身酸疼。”
“这要看玄重怎么想了,你若想有上进之心,少不得要辛苦。其实老夫觉得你大可不必,以你的功绩出身早晚得个公爵,只是娘娘现在凤体康健,你又年轻,皇上自然不好恩赏太厚。所以你大可学老夫这般轻松惬意。”
“呵呵……”马度苦笑一声,“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欤?正是您这个看守之人轻松过头了,不然我好好在方山呆着,会来中书省吗?”
汪广洋一怔,无奈的叹口气,“老夫能有什么办法,这中书省尽是李公留下的旧人,老夫虽然是个伯爵,可却背景单薄,朝堂之中连个爪牙也无,如何看得住猛虎啊,原本上次被削了官职回家养老就挺好,谁曾想皇上又把老夫找来,实在是找错人了。”
听这话里的意思对老朱颇有怨念呢,汪广洋跟随老朱很早,可他既不是浙东帮也不是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