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重,只是他心里气不过,身体不适都憋屈的。
谁知妻妾刚走,他的儿子陈孟麟进了来,关切的问道:“父亲,孩儿听说您被人打伤了,是哪个这般大胆竟敢殴打朝廷命官。”
“还能吃哪个,自然是姓马的那个无耻外戚,他不止殴打本官,还殴打胡相爷,本官明日便抬棺上殿,与他不死不休。”
陈孟麟皱眉问道:“父亲说的可是江宁侯马度!”
陈宁恶狠狠咬着牙的道:“自然是那个混账!”
“不可能呀,前些日子儿子和朋友还去方山书院参观过,有幸在一旁听了江宁侯的一趟课,江宁侯幽默风趣,为人也随和亲切,和乡间老农说话都不摆架子……啊!”
话未说完陈宁已经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巴掌抽在儿子的脸上,怒吼道:“照你这么说是为父有错,该挨他的打了!”
陈孟麟捂着脸劝道:“爹爹,皇上已经不止一次下旨斥责过您了,何不收敛一些!”
“你个逆子,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竟然敢教训起老子来了,看我不打死你!”陈宁说着两手左右开弓劈头盖脸的朝着儿子抽了过去。
陈孟麟也不躲闪任凭陈宁打骂,可陈宁却不解气,打的不过瘾顺手就抄起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