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解?”
“胡相怕是知道下官那儿子是我一时激愤之下锤死的,这事情传到皇上那里之后,皇上说‘陈宁对儿子都这样,对君父又会如何’,只怕下官不仅仅是仕途难保,性命也堪忧呀!”陈宁说完突然起身跪到了胡惟庸的跟前,拉着他的衣摆哭求道:“还请相爷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救救下官!”
“唉……陈兄你这是做什么,你好歹也是二品大员本相如何受得起你这番大礼,更何况本相也是自身难保!”
陈宁头摇得拨浪鼓一样,“这……应该不会的,皇上若想废黜相爷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八成只是为了让姓马的制衡相爷。只求相爷保全下官性命,下官愿为侯爷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陈兄先起来……”
胡惟庸正要去扶陈宁,却听见书房外面有人喊道:“老爷,老爷,老家来人了,说有要事禀报!”
“让他进来说话!”胡惟庸又把陈宁搀扶起来,“陈兄先坐有话好说!”
不大一会儿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进了来,给胡惟庸磕头见礼,向外面招了招手,又有几个青衣小帽的仆役吭哧吭哧抬了东西进了书房,那物件大约有一人多高,用红绸盖住不知道是什么。
胡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