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大喝,接着就有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跑了过来,随后便是锵锵的抽到刀声,明晃晃的火把将马车内映得一片通红。
涂节心虚的颤抖了一下,费聚用手拍了拍他,“有什么好怕的!”
“谁这么大胆子不顾宵禁敢深夜乘车!”
只听驾车的车夫道:“车上坐的是平凉侯,赶紧的让开!”
接着就有一个憨厚的声音道:“车上可是费伯伯吗?请伯伯露面一见!”
费聚大笑掀开车窗探出半拉脑袋,“俺当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拦俺的车架,原来是你小子,没大没小,看俺不让你爹收拾你。”
顾敬把刀放会刀鞘里面,到车窗前拱了拱手道:“侄儿有公务在身,还请伯伯不要怪罪,大晚上的伯伯不在家休息,这是去哪儿了?”
“哎哟,还盘问起俺来了,老子去秦淮河也要跟你说!”费聚说着就伸出大手去顾敬的脑袋。
顾敬一缩脖子躲了过去,呵呵笑道:“伯伯真是老当益壮,小侄佩服!”
“嘿嘿……你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油滑了,还是从前憨头憨脑的有趣!”
“伯伯谬赞!”
“还真当俺在夸你呢,脸皮也越来越厚了!这兵马指挥司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