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
一个护卫劝道:“这院子太晦气,公子从前也只来过一回便再没来过。”
“怎么晦气?”
护卫压低声音道:“相爷不知道从前这楼名叫红袖招,前些年着火烧死了好些人,东家还被朝廷给砍了说是勾结白莲余孽,后来这里就给封了听说到了晚上还闹鬼哩,前年才有人盘下来重新开张,公子好奇来了一回,八成就是沾染了这里的晦气。。”
“呵!”胡惟庸的嘴角抽了抽心道:“这些人还真是胆大,竟这般大鸣大放的重新开张了,好一个灯下黑,难怪锦衣卫都找不着!”
“你们两个在这儿等着!”胡惟庸吩咐了一声就迈步走了过去,守在门前的龟公忙殷勤的上前招呼往楼里面领,“这位老爷看着眼生,莫非是头一次来咱们院子,不知老爷尊姓大名?”
“确实是头一次来,老夫姓壶,茶壶的壶!”
龟公一怔,笑道:“小人只听说过古月胡,第一次听说有人姓茶壶的壶的。”
“那是你少见多怪,赶紧的给老夫找一个雅间,要你们最有能耐的姑娘来伺候!”
“定叫壶老爷满意!嘿嘿……”
龟公引着胡惟庸到了一个雅间,给他上了一碗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