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和他往来密切的勋贵和定远出身的中级军官。这些人严格的说起来并不算是他的人,而是李善长的人,想把他们绑在自己的战车上,李善长自然是少不得要请的。
回到家里他便让人准备酒宴,自己则是到了门前亲自迎客,天黑之后勋贵和亲信陆续来到,可迟迟不见李善长的身影,这让他有些不安。莫非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情避讳自己,请不到李善长可就麻烦了,也不知道李存义是怎么办事的。
他正要亲自跑一趟,就见一辆奢华的马车缓缓而来,这让他心中长长的出了口气,不等马车停下他便迎了上去。
李存义掀开车帘从马车里出来,冲着胡惟庸打了个眼色,又对里面道:“兄长您慢着些!”
李善长看看拱手垂立马车旁的胡惟庸,叹口气道:“老夫最近犯了腰疼病,有什么事非要老夫请来!”
“是下官的错,还请李公莫要见怪!”胡惟庸连忙的作揖致歉。
“罢了!罢了!还不扶我下来!”
李存义和胡惟庸两个人扶着李善长从马车上下来,李善长看看门前早就准备好的滑竿笑道:“你做事倒是细致妥贴!”
胡惟庸的宅子太大,给犯了腰疼病的李善长准备滑竿还是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