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马度大约猜得到这是铁刷子的杰作。
“你是哪个?”马度小声的问。
“我是涂节,就是那个弹劾你入狱的涂节,侯爷一定恨极了涂某吧。”涂节侧过脸来,肿胀眼皮下面透着一点微弱的光射向马度。
“唉……看你这副模样,本侯有再大的恨意也消了。”
“呵呵……侯爷看起来比涂某自在多了,涂某和侯爷并无过节弹劾侯爷也是受人指使而已。”
“是皇上,对吗?”
“侯爷知道?”
马度笑了笑,“这有什么难猜的,省些力气别说话了,也许你还能熬到明天。”
“涂某等不及,请侯爷救救涂某。”
马度摇摇头,“呵呵……你太高看我了,就连我也太高估自己了,以为自己能翻转世事,其实不过和你一样是一枚任人拿捏的棋子罢了。”
“侯爷误会了,涂某只是想侯爷能把那矮桌上的盘子摔碎了,赏给涂某一个碎瓷片。”
马度点点头起身拿过盘子在地上摔碎了,取了一片最锋利的隔着木栅栏扔到涂节的手边。
涂节似乎振奋起来,强忍着疼痛用没了指甲的手将那瓷片紧紧的握住,放佛那是仙丹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