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牌,大约猜得到她刚才在做什么。
“真是对不住妇人了,我回来的真不是时候,打扰夫人打牌了!”
宋霜在马度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这个时候还说风凉话,人家都担心死了!虎妞赶紧的准备热水,再去摘点柏树枝子去去晦气!”
火炉里木炭烧得正旺将半个浴室映得通红,浴盆里头氤氲马度坐在浴盆里舒服的呻吟,宋霜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衣,撸着袖子手拿着丝瓜瓤在马度身来来回回的搓着。
她一遍搓嘴里还不停的抱怨,“这么些脏东西真是恶心死了,平时不是很爱干净的吗。”
“我是去坐牢,没生虱子就算是不错了。你跟乌日娜说了什么,一见面就找我要吃的,她似乎不知道我去坐牢,好像附近的住户也都不知道。”
“又不是什么好事,用得着满世界的乱说。刚开始我还以为皇上关你两天便会放你出来了,谁知道接着锦衣卫就开始在城里四处抓人杀人,那么多官员都被抄家,后来连勋贵人家也不能幸免。
虽然东宫不时的派人来报平安,可是妾身心里仍旧怕的紧,锦衣卫到方山到书院去了好几次,家里上上下下人心惶惶。我也就只能装作没事人成日打麻将,更不能说夫君被下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