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安虎子,不要再叫俺从前的癞名……你刚才说啥,谁是你们锦衣卫的人?”安虎子扯了扯身上的青袍,“看清楚喽,老子是书院的学生是读书人,跟你们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不一样!”
两个锦衣卫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模样,年轻的锦衣校尉道:“胡大哥这小子还真是有种,还敢当着面骂咱们锦衣卫。嘿嘿……咱们是狗不假,可那也是皇上狗,不是谁都能当的,若不是你老子积德你也没这个福气!喏,拿好了,这是你的公服!”
年轻锦衣卫从背上拿下一个包袱扔给安虎子,安虎子却是不接任凭那包袱砸在他的胸前掉落在地上,包袱散开露出一套崭新飞鱼服,另外还有无翅的乌纱和皂靴。
“手脚这般笨拙,以后如何抓人用刑!”
“他不是笨,是真的被吓到了,你看看他脸色都白了!”年长的锦衣卫笑着调侃。
安虎子真的慌了,张口结舌的道:“你们是不是弄错了?确定找的是俺,俺是滁州人不是应天的!”
“错不了,文案上写的十分清楚,你老子曾是检校,是平江的联络官,平江之役时被俘严刑不屈后死于狱中,是江宁侯亲眼所见,也是江宁侯替你老子请的功。
咱们锦衣卫成立之后,你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