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老朱父子敢这么玩,换做哪个明君圣主都要把儿子给废了。”
马度以为老朱已经病得不能理事才让朱标批折子,可他一进了后就瞧见老朱坐在一张蒲团上,打着赤脚浑上下只着白绸小衣,还没系扣子露着一团黑漆漆的毛,前的矮几上放着酒壶酒杯和一碟水煮蚕豆。
老朱脸色微红眼神飘忽已经是半醉了,瞧见马度便笑呵呵的招手,“玄重怎得来了,快坐快坐,陪朕喝上几杯!”
马度到了老朱前一拱手道:“陛下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这般糟践龙体!”
“是皇后让你来的?朕没病,朕好好的,你只管坐下来陪朕喝酒,元生给他拿个蒲团摆个案子,给朕上一样的酒菜。你盯着朕做什么,朕真的没有病体好着呢。”
马度接过蒲团盘腿坐在了地上,“陛下病了,而且病的不清呢,这全然不似您平常的做派。”
“哈哈……朕是想开了,自打到了濠州入了红巾军,朕就一直绷着没松快过几天,凡事都要cāo)心费力。朕是真的累了,如今已是过了知天命的年龄,想过几天清闲的子,儿孙自有儿孙福,由得他们去吧。来,喝酒,朕给你满上!”
马度看着拿着酒壶给他倒酒的老朱,心道:“信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