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寐以求的,你若真有本事,就请陛下在科考时加上算学的科目,即便只是附加题,也能让你推广起数学来事半功倍!”
“这个我早就与陛下提起过了,陛下没有意见,反倒是国子监里不少如您这样的大儒名师却有意见!”
“莫要把他们跟老夫列在一起,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老夫没有那么的食古不化,在我看来只要是于国于民有利的便是好东西,当人人效仿才是。”
“先生如此开明是书院之幸,难怪朱先生一定要您做这山长呢!”
“哈哈……”叶兑大笑,“能在这里做山长又何尝不是老夫之幸!”
“……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
刚刚走到牌坊边上,就听见一阵郎朗的读书声,只见前面有二三十个少年站成一排,他们从十三四岁到十八九岁年龄不等,身着同样服色,在一个中年人的带领下朗声背诵《大学》中的一段。
马度好奇问道:“竟还有组团来考试的,这是哪个书院的?”
叶兑笑道:“玄重误会了,这不是什么书院的,他们是浦江郑氏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