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旁人怎么说,袁九黎自认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书院里面可没有哪个先生如他这般大热天的还出来跑“业务”的。
“多谢刘员外好心恕袁某不能在府上用饭,这些礼物也万万不能收受,员外还请留步吧,等过了中秋节员外带上府里的千金去女校报名就好了,袁某告辞了!”
“先生别急,等家里的车夫套好车马送您回方山吧。”
“不必了,书院为了袁某往来方便专门配了马车,就在旁边的巷子停着呢。呵呵……告辞!告辞!”
袁九黎一甩袍袖背着手潇洒的转身离去,胖员外啧啧嘴道:“真乃名师风范敦厚长者!”他用仰视的目光一直看着袁九黎进了隔壁的巷子,这才回了府。
可是巷子里头并没有什么马车,倒是有个妇人推着粪车出来,还差点撞在他的身上,粪水溅了满地臭不可闻。
“你这老头咋走路看天不看路!”
袁九黎一个读书人自不跟女人见识,嘀咕了一句,“无知泼妇!”便穿过巷子往秦淮河的码头去了。
他没有专车刚才不过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这个时间没有火车只好坐船了。码头上密密麻麻的停着不少的船只,一个插着杏黄小旗船只十分明显,八成是书院派来接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