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将酒一饮而尽,风度颇为潇洒不输男子。
“莞莞,像你这般的奇女子,我生平仅见。你这双手能提笔、能开弓,竟然还通厨艺!”酒过三巡,宇文晔第一次双手并用将面前的大盘羊肉吃下肚,末了还意犹未尽。
他这般肆无忌惮,原因在于此刻身边无人伺候用膳。而他在白沐莞面前,无需矫揉造作。
“等等!”白沐莞毫无预兆地喝住准备偷吃她这份羊肉的人,“我见殿下平时所食甚少,今日怎么……”
宇文晔冷不丁打断她:“平常我习惯只吃三分。”
天哪,什么叫只吃三分?
白沐莞又吃了一惊,莫非堂堂储君殿下天天忍受饥饿,比平民百姓还凄惨?
“不管在宫内陪父皇母后用膳还是在东宫,身边伺候的人多,随意吃几口就饱了。”
皇家规矩太多,用膳时的规矩远比菜肴更多,从小被拘束着长大他早已习惯。
“难怪上回我们去酒楼时,你吃得那么香甜。”
白沐莞试想着异位而处,不由得心疼起他。
宇文晔笑了笑:“不提也罢,莞莞,今夜我们痛快喝一次。”
“好!”
陈年佳酿入肠醉,白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