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来一会儿,有几人来回禀,“没有看到那个贱人。”
粗嗓子自言自语的说:“明明看到那个贱人跑到这里来了,怎么会不见了?”
粗嗓子又冲着冲凉房喊:“小伙人,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来过这里?”
赵雷鸣沉着应对说:“我没有看到什么女人,这里是男工人冲凉的地方,怎么会有女人?听你们这样一说,我到是好像听到你们来之前,有脚步声音路过这里。”
“那脚步声音朝什么方向去了?”
“我在冲凉,也没有注意听。”
粗嗓子皱了皱眉头,仔细的观察了四周,这个工地的角落处正是工地围墙的拐角处,那个女人不可能有人翻过围墙逃走,围墙上面也没有翻墙的脚印。
唯一能藏下人的地方就是这个简易的冲凉房。
粗嗓子几步上前,走到冲凉房的门口,一把就去扯蛇皮袋的门帘。
赵雷鸣看到门外的人影,死死的把蛇皮袋门帘拉住。
“你干什么?我在冲凉,没穿衣服!”
“你又不是女人,没穿衣服怕什么,我就是看一眼里没有没有其他人。”
女人听到这样的话,身上不停的颤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