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勇一直不看好这个侯富,觉得他做啥啥不成的,一听说要借钱,就更不耐烦了。
“富子,我看在我们是一个家族的份上,我才把你带到广州,你看你做啥都不成,最后住的地方都没有,我还把我的出租屋给你住。我这钱也赚的不容易啊,你看现在缉私警察似乎想要彻底把走私打击掉呢。”
侯勇这意思很明显,我借你钱我不放心。
侯富没有气馁,继续说:“勇哥要是觉得其他生意不好做,也我们一起做服装生意吧。”
“啥服装生意?富子,你怎么卖服装了?”
侯富说:“勇哥,我这次是听了你的话,做了一门生意,挺赚钱的,我现在是合股和别人做生意的。”
“你听我话?我啥时候说过做服装生意了?”
“那次喝酒你说陆信带了一个小姑娘来,说那些衣服会好卖,我后来看到街上很多女人传那样的衣服,就试着做了一下,果真好卖的很,所以就想和别人合股继续做服装的生意。”
侯勇记得当初自己是极度不相信她的话,只是和侯富喝酒时候,偶尔提起此事,每想到侯富居然记下来了,还做起服装的生意来了。
听侯富这语气,似乎做的不错,还找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