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痕迹,不由得更显尴尬,总觉得是自己的鞋子将这么崭新的名车给踩脏了。便缩了缩腿,踮起脚尖,仿若是坐姿跳芭蕾舞一样坐在后座上。僵着身体缩着腿坐了两分钟,紧张感逐渐缓解而且腿也支撑不住一直点脚尖时,她终于晃动了一下身体放松下来,又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发觉车里的味道有点奇怪。估摸着是这辆车在车库停放太久,加上一直处于密封状态让里面崭新的陈设所产生的气味无法散出造成的。
不亏是宅男,宅到连车都快发霉了。
这种别扭加尴尬的情况并没有让鲁芸茜体验太久,车在路上行了不到五分钟就抵达了天虹小街。周末这里的人流量更甚,所以路边停车位早就满了。刘绛卿将车临时停在天虹小街入口对鲁芸茜说:“下车等我。”随后便开走去寻找附近的地下停车场。
迈着僵硬的腿从那辆银色的BM上下来的时候鲁芸茜已经完全是处于大脑空白的状态,被街上的冷风一吹,仿佛又把一些杂乱的心绪吹回到了空白的脑子里。纷杂的各种想法立马分成了两个派别,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内心戏。
意识里那个幽默版的鲁芸茜觉得:ok很好,现在完全不再为比赛感到紧张了。而且还剩下了路费,出去也可以跟别人说自己也是坐过BM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