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里对她浓厚的关爱,在这一点一滴的回忆中忽然都变得清晰无比。
有谁,会在第一次知道她名字的时候,就称呼她为“茜茜”?
又有谁,会因为发现她陷入失去哥哥痛苦而不去上学时,大发雷霆?
还有谁,会担忧她太过幼稚,无法独立走上今后的道路?
鲁芸茜越说就越想起更多和恒刀一剑相处的细节,就像拼图的碎块一样被逐渐从记忆里整理了出来,在心里一个接一个拼合着。眼看那个图形越来越完整,信息也越来越明确,她就也越来越害怕,害怕到说起昨天母亲打来电话提及寒衣节的时候,身体竟然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然而这一系列讲述内容在刘绛卿看来,却是个诡异到无法接受的故事。身为一个正常的唯物主义社会接班人,鲁芸茜和恒刀一剑发生的这些事随时随地都在撩拨着他的理智,分分钟鼓动着大脑生出立刻离开这里的想法,以免被这种疯话给传染了。
但是反过来说,鲁芸茜所说的事情却能完美解答关于自己第一次和恒刀一剑的擂台赛、那不符合她画风的犀利指挥、网咖里对着游戏自言自语讨论打法等一系列疑问。所以他只是沉默地继续听着这个故事,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