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刘绛卿低着头想了片刻，缓缓说着。
“不一定？”鲁芸茜立刻竖起了耳朵，生怕自己听错了，同时用质疑的眼神看着他。
“还记得那个甜豆花说项飞去医院看人的那件事吗？”
“呃……”鲁芸茜翻着眼睛望向天花板，回忆了一下当时冰镇甜豆花所说的话，突然坐直了身体失声向刘绛卿喊道：“难道项飞是去医院看庄宁？！”
“没错，那个时间正是明月阁和风间笑比赛后第二天，而现在庄宁因为手术退役，期间也就隔了半个多月，所以项飞去医院看的人百分之百是庄宁。”
“可是你刚刚还说庄宁做手术就不可能再打竞技，为什么又说‘不一定’？是指像天将明那样以后还会有人代替她使用风间舞的账号参赛吗？”
“嗯，而且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项飞。”刘绛卿说着扭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投影墙，尽管上面什么也没有，却似乎在白墙上看到了当年是非黑白客战斗的场面，“他们曾经都是无间战队的人，项飞是队长，庄宁是副队长，而且……”
“而且，他们是情侣？”鲁芸茜蓦地插了句嘴。
刘绛卿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却并没说话，不过那个眼神明显是在问：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