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逃,其实很好区分。逃者,畏畏缩缩,悄悄跑路。不逃的,光明磊落,直接上去拒绝,就像我那样。”对面的来者如学者般将这个词分析得十分细致,还顺便夸了把自己。
刘绛卿不爽地放下了手机,盯着来者,“你不回去看比赛,过来做什么?”
“抽个烟,顺便喊你回去。”肖远笑了笑,伸手朝烟灰缸边缘轻轻一弹,还保持着形状的烟灰完整从燃点断掉,落入了干净的烟灰缸里,“没事就过去玩玩吧,这游戏对你来说又不难。刚才他们选我的时候我也不想去,不过玩开了还是挺有意思的,没白来一趟。”
“我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勉强。你是七服的会长,游戏里我可以听你命令,现在你可命令不了我。”刘绛卿傲气地回道。
“这种事如果还需要我用命令的方式来告诉你,那就真算我肖远看错了人。”肖远眯起眼睛,又深深吸了一口烟,“鲁芸茜就在台上,佟年也在台上,他们当你是兄弟,你却当他们是垃圾。仗没打一场先输了人品,你可输得真彻底。哎!罢了,你就陪我抽烟吧,抽完这根,我回去给他们加油。”
“……”
刘绛卿被这番带刺的话扎得有些坐不住,终于正眼看了看肖远。肖远反而悠哉地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