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绛卿像个老者般轻骂出一句,不屑地收回视线,却不知究竟是在说恒刀一剑胡闹还是肖远或者鲁芸茜胡闹。其实,在他心里始终认为自己只是个旁观者,只要还能参赛,无论这几人做什么决定对自己都没有影响。不过听到肖远还是教练时心里也平静了许多,大概,是不想看到鲁芸茜难过的样子吧。
肖远微微皱起眉头,这个结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看鲁芸茜那副欣喜的神情也不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道:“出尔反尔非君子,既然这样,那位消极怠战兄弟是不是该罚一下?”
“诶?”原以为事情可以皆大欢喜的结束,听到肖远还来了个下文,鲁芸茜头嗡地一下变大了。
“罚什么?”恒刀一剑爽快地问。
“呵……简单,一周下一次棋,怎么样?”肖远说。
“没问题。”这个惩罚正和恒刀一剑心意,直接应下。
俩人在远江阁吃饱喝足,期间又谈了关于八强赛以及七月后所有人来S市集训的事情,诸事谈开细节敲定,及至天色擦黑才决意离开。他们谢绝了肖远亲自开车送回的邀请,登上一辆出租车开始回程。
白天鲁芸茜对着电脑里恒刀一剑自言自语的事在肖远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那些棋局也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