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听见纪蓉和纪槐杨的对话,轻轻插嘴道:“你们两个真是笨!那个人不是轻薄蓉儿的采花贼,就不能是轻薄纪芙的采花贼?”
纪槐杨眼睛一亮:“你是说,这个人是侵犯纪芙的采花贼?不管他采谁,只要是采花贼就行!我这就去把他拖出去,烧死!”
“不行!”纪蓉反对道。
“那人明明是纪芙养的野男人,直接把他当成采花贼烧死,也太便宜那个死胖子了!”
纪槐杨有些头疼,在他看来,把纪陵当成采花贼烧死是最好的,但蓉儿却不肯罢休,实在是为难。
“要不然还能怎样?我还能把她赶出家门不成?”纪槐杨无奈道。
纪蓉听见这话却是眼睛一亮:“父亲,你不是一直觉得那死胖子待在咱们家有辱门风吗?还不如趁此机会把她赶出去!”
“不行不行!”
纪槐杨摇头道:“我答应过纪芙他娘,不会把她赶出家门的!再说,她又没犯什么错,我怎么好意思赶她出去?不行不行!”
“父亲,她和采花贼私通,还不算犯错?”纪蓉有些着急了,“现在周围四邻都知道咱家进了采花贼,您是要让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身败名裂将来再也没机会嫁给徐公子,还是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