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一个人的。
大川看了看我,“峰哥,你确定人不是你杀的?”
他确实有点儿怀疑我,“你放心吧,你还不知道我,我有那个胆子嘛。”
大川是明知故问,知道我根本没这个胆儿,只不过想让我亲口说一下。他听完后点点头,把杯中剩下的半杯白酒一仰脖儿吞了下去,“走吧,峰哥。”
我们摸黑溜进了村子,回来的路上我们互相撞着胆子,在大川的建议下我决定把“扔人头”改为“埋人头”。一是表示对死者的尊重、入土为安,二是头颅的腐烂不会招来别人的追查,永绝后患。
我们在路上的五金店购买了军工铲、手电筒,我们打算把它远远的埋掉。等摸进我住的那个筒子楼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外面世界花花绿绿,在这隔着不足五公里的地方却是犹如一片死寂。筒子楼大多数人已经出去了,或为生活或为生理,有几家亮着灯的也安静的要命。
我招呼大川上二楼,到我出租房门口后,我压低声音对他说,“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千万别叫出来。”大川点点头。
掏钥匙,开锁,推门,一股腐烂腥臭的气味还是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打开灯,大川瞳孔放大,刚要大喊被我赶忙用双手捂住,“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