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心眼儿小,一时想不开,就喝药寻了短见。赌鬼看这背影越看越像马六那媳妇儿,就心想准是这马氏自知做了亏心事,大晚上的跑这儿来求他爷们儿原谅。”
司机听得出神,“然后呢?”
我接着说,“这赌鬼就有心上前劝她好死不如赖活着,人死不能复生等等屁话。但转念一想,这荒郊野地漫山遍野,就我和她孤男寡女,这马氏本来就是个浪荡货,要不是她与别人通奸,她丈夫怎么能气死。今晚正好月黑风高,我倒不如成其好事。真是色胆包天,这赌鬼借着几分酒劲儿就扑了上去,那女人受惊一回头你猜怎么着?!”
司机紧张地问,“怎么着?”
“竟然是一个满脸长满蛇鳞的死人!”
孙立堂刚要说话,“吱——”一个急刹车,我和老孙猛的向前一扑,猝不及防差点飞出去。“你他妈有病啊,这就是个故事!”我揉着头大骂。
“不是,峰哥~你,你看。”司机已经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揉着头,冲他手指所指的方向看,汽车灯光所照处,背对着我们正立着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