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跑了出来。”
司机刚要说话,被我拦了下来,“骗鬼呢,这荒郊遍野哪有什么人家。小太爷我可不是吃素长大的,老实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红衣女又看傻子一看瞅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对司机说,“真的,真的。我跑了好久才跑到这儿,逃出来时我还回头看了看,好像是个加油站。”
“加油站!!!”我俩异口同声。
“嗯,加油站。”女子说。
我倒吸一口冷气,人心叵测,人心叵测啊。想不到那个略显木讷的加油员竟然干着这种勾当。“我说怎么听到有吵架声,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司机愤愤地说,“不行,我得找他算账去。”这小子犯了轴劲儿。
“诶诶诶,不至于。”我忙拦着,“不至于啊,我们先把她弄到车上去,问问老孙啥意见再说。”
司机毕竟是我们这头儿的,听我这么一说于是点点头。这姑娘看来确实跑了很长的路,鞋都跑丢了。现在又崴了脚,脚腕肿起老高。司机把她搭我身上,我背着她往车边走,说来也怪看这姑娘也就一百多斤的样子,背起来却死沉死沉,跟扛了好几袋石灰似的。
“我去,姑娘我说你多少斤啊。”我咬着牙。
“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