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粘连,我们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尸体抬出去。
“不行啊,怎么这么沉!”皮包儿呼哧带喘地看着我。
我知道费力气没用,便蹲在一旁研究着那个铁物。我发现这其实是一个被打磨成椭圆形的凸起,被人为镶嵌在七星孔内,略高于木板,和这个七星板并不是一体。
我用手去抠,抠了半天没有反应。于是我拿脚去踹,一下,两下,“轰隆~”这棺底竟被制成了一个翻板,冷不防一折,我和皮包儿跌了下去。
一直跌落了足有四五米高,我们重重地摔在地上。“噗通!噗通!”然后是我俩猛烈地咳。
“死了没?”皮包儿问我。
“差不多,咳咳。”我挣扎地爬起身,胸部感到剧烈的疼痛。
我把皮包儿搀起来,用手指四下摸了摸,这是一个局促的长廊,我们正好落在这个长廊的最尽头。“地道!这是地道!”我摸到了人工挖掘的痕迹。
“有救了?”皮包儿欣喜。
“差不多吧,电视里都这么演。”
于是我听见皮包儿那种不阴不阳的语气,“他妈少看点儿电视。”
我俩互相搀扶着往甬道的那一头走去,很长也很幽暗。我们走得很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