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笑笑也不说话,开始收拾碗筷。我们帮着大娘把碗筷收拾好,又在院子里抽了会儿烟就回屋睡觉了。
我们被安排在正房最西屋,最东屋住着老两口子,中间一间是客厅,另外一间留给外出打工的儿子儿媳妇。
农村的床一般都很大,我俩岔开腿横躺着都富余。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这两天折腾的我浑身都散了架。你还别说,喝完那蛇胆酒感觉身体不那么痛了,
更神奇的是,感觉连摔断的地方都买愈合。我和皮包儿商量着过了今晚就各奔他乡,再也不干这操蛋的营生,好好找份工作讨生活。
我们俩聊着聊着就昏昏沉沉睡去了,我们实在是太累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口内异常干渴,我知道这是喝多了白酒叫渴。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皎洁的月光洒在院子里,使整个院子亮如白昼。我想开灯找点水喝,往屋里一打眼,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正坐在床头笑眯眯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