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也得记着。
电话打过去,响两声那边接了。听筒里传来很噪的音乐声,他喂了好久才勉强听到我这边的喊话。我提高嗓门问他搁哪儿呢,他说再陪几个老板唱歌,让我等下。
我听见那边开门声,过了一会儿话筒那头终于安静下来。“怎么了?”传来大川清晰的声音。
我说没事儿,就是想看看你这几天干嘛呢。大川嘿嘿笑两声,说能干嘛,上边儿新看上块儿地皮,这几天让我忙着跑关系搞审批,这不这个点儿了还得陪几个爹吃吃喝喝。我就笑,美差啊!大川骂,屁的美差,饭店歌厅按摩房,老子这几天都快成拉皮条的了。闲扯几句后大川说里边还忙,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被孙立堂叫醒。迷迷糊糊爬起来发现,老头子和他俩早已穿戴整齐。
“干啥啊,这么早。”
“去你家。”老头子不阴不阳地说。
去我家!去我家干嘛!不等我细问,我再一次被孙立堂他们推搡上了车。车辆缓慢驶出市区后开始向西疾驰,那是我家的方向。不到一个小时车辆摊开始减速,路面逐渐变得颠簸不平,窗外的景物又开始逐渐熟悉起来。
车子在我的指引下逐渐驶进村子,然后窗外的人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