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孙立堂已经被逼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拿起铁锹冲着大理石墙壁“镗镗”就是两铁锹,那墙面确实坚固异常。孙立堂不死心,越发狠地给墙面来上几下,直打的石壁“噌噌”,却连个小划痕都没留下。
“算了吧,别傻费力气了。”黑皮说道。
听黑皮这样说,孙立堂也就不再在乎所谓颜面。“镗镗~”给石壁狠命来了几下,然后把铁锹扔在地上,气呼呼地坐在一边去了。
“一定是有什么方法的,一定是有什么方法的。”六爷若有所思的在来回踱步。于是我们就顺着墙壁又一块砖一块砖的拍过去,当然,没有任何发现。
我们再一次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现在是夜里十点半,老头子一直在那八卦石刻前来回踱步,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面墙确实存在一个机关,墙壁上的时刻以一种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进行着规律运动。空气突然安静的可怕,好像我们在这地底下已尘封千年,早被世人遗忘。
我想我父母会不会急疯了,现在满山遍野地在寻找我们;会不会已经给当地派出所报了案,我可是最怕条子的;会不会白天有人看见我们往这个方向来了,现在打着手电搁孤坟野地里乱串,要碰上想致我们为死地的神秘人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