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门好像被反锁了。”
我和皮包儿就僵硬地转身去拉门,路过床榻时,我们看见我们睡半天的床上,铺着的竟是一张张被剥好晾干的人皮。
“啊!”我实在恐惧到了极点,丧失理智地大喊大叫。
当我拼命地跑到门前,用力一拉,果然——锁的。
“啊啊啊,完犊子了,这下完犊子了。”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直感觉满屋子都充斥着死人的气息,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在这里。
我和皮包儿发疯地去踹这扇门,没踹几下,门竟然被踢破了,我们大喜过望,赶紧又加紧用力几脚。这次却像踢到石头一样,震得我们脚底发麻,赶忙俯下身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破木门。原来这门只是外面包了一层薄薄的木板,里面竟然是一整块儿铁板。
我们又试着在木板墙上踹了几角,结果也是露出一大片铁板。完了!这哪里是供人住宿的房租,这根本就是一所难以逃脱的监狱。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感觉大祸临头之际,突然一阵急促的口哨声划破夜空,外面立刻变得嘈杂无比。
口哨?等等,口哨!我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那第八十一个人就是在一阵口哨后出现的。
我听见外面无比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