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的,但自打他在老树前那番近乎二百五的推论后,我对这人印象只有三个字——大忽悠。
幸好这家伙手里还有枪,证明自己还有存在的价值。我们在这条走廊(我想现在这样称呼还比较贴切些)较为宽敞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黄毛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我们轮着喝了。现在只有他背包里的物品是正常补给,我和皮包儿自从行囊丢失后,只分到了一人一只手电筒,水少许和压缩饼干若干,武器装备啥的想都别想。
我跟皮包儿说你看这岩壁好像人工打理过,皮包儿看看点点头,讲或许是想把这两边打通吧。
“吃饱了撑得?”
皮包儿摇摇头,“那就不知道了,看新旧程度不像那伙儿美国兵干的。痕迹好早之前的了,有可能是明代那帮人。”
我就哈哈大笑起来,“怎么?那眼镜瞎猜的你也信,就单凭一个谁也说服不了的推论就信?你还真以为这下面有什么明代宝藏啊,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人家只是单单的把坟修在那里,带兵到这里干什么,为什么都没说。兴许就是朱老八一时兴起做的决定呢?”
然后我颇具玩味地看看黄毛,希望黄毛能跟我一起嘲笑这个痴迷的傻子。而黄毛则呆呆地望着走廊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