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认得。
少年的脸,生。
“跳楼?”宋修抿唇,两步走到窗台下,“跳楼还需搭把手?”
“不是跳楼,我逃课呢,”陆知遥踢掉拖鞋,光着脚丫毫不客气地往宋修肩上踩,“我爸请了人来家里给我上补习班,你说,是不是不像话?”
她扶着他脑袋,由于重心不稳,人在半空里晃晃悠悠,一只脚都快蹬上宋修的脸了。
后者尽量平静地提醒:“踩错地儿了。”
陆知遥垂眸瞧见了他紧蹙的眉,干笑道,“抱歉抱歉,”她给自己打圆场,“我脚不脏,没味儿的。”
二楼窗台的高度其实不足三米,有了宋修的帮助,陆知遥很轻松便落了地。她怕惊动在客厅打盹的父亲,又怕耽误了时间,冲少年三鞠躬表示感谢,赤着脚就准备溜之大吉。
结果被人揪住了命运的后颈。
陆知遥扭头。
“我是新来的。”宋修将脸凑近,白皙肌肤像玉似的,阳光下不染纤尘。
新来的就新来的呗,抓她衣服做什么?
陆知遥有点不悦。
他松手,抱臂倚着墙,玩味的表情一闪而过,幽幽接了句:“是新来的家教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