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不停地吮吸着果子,看着男人眼里的眼泪始终没流出眼眶。男孩说道,“爹,妹妹是渴了,喝了水就会好的。”
男人在洞口坐了三天三夜,不是望着外面就是抬头看向洞顶,也时不时把头埋在胳膊里,肩膀一耸一耸的。
第四天开始,男人背着男孩,抱着妹妹,在山里和树林中飞了走,走了飞;给兄妹二人摘野果,各种各样的野果;当然,妹妹还不会吃,都是男孩喂给她吃的。
男孩感觉男人胡子越来越长,背也有佝偻了,话愈加少了。
出了大山和树林,男人时不时走进小镇,给男孩买些吃的,给女孩买些肉粥,那是他要别人专门做的,他自己买一壶酒,慢慢地喝,眼睛没开始那么亮了。
男人不再背着男孩,让他自己行走,慢了也不说,走到哪算到哪。男孩很高兴,老是在前面跑,偶尔转身看向抱着妹妹的男人。
有几次,有些人拦住男人,要他交出身上的银子,被他不是打杀就是废了胳膊或腿,他们身上的银子全部到了男人的储物戒里。
男人不时地咳嗽,脸色愈加发白。男孩很担心,有时问男人,“爹,你是不是很累?要不我们歇息一会再走?”男人只是拍拍他的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