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
再次向鳄鱼群挥去一刀,一条跳起来的武士境鳄鱼被切开四成,带队的武师境也被再次劈中;萧邕没能往前冲,第二波鳄鱼又跳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在等着他,只能再次朝后退却。
草丛被鳄鱼压倒,为首鳄鱼的血越流越多,那条被切开的武士境鳄鱼躺在那里不再动弹,鳄血慢慢淌出,慢慢地把浑水变成血水。
武师境鳄鱼快速游动,试图发起再次进攻,可那些武士境鳄鱼似乎有些狂躁,周围的血腥味太浓,它们开始找血液的来源;有的找到了武师境鳄鱼,有的则是找着那条已经死翘翘的武士境鳄鱼;有血就有肉,血肉相依,有武士境鳄鱼朝带队的武师境鳄鱼咬去,有武士境鳄鱼朝已死的武士境鳄鱼咬去。后者没有反抗,前者却是不同,还是活的,并且境阶比它们高,他返身就朝那些打自己主意的小崽子咬去。
鳄鱼时不时地窜出水面,攻击对象不是萧邕,而是鳄鱼,场面大乱;萧邕灵机一动,祭出两张电符,紧接着就踏在那些稍显麻木的鳄鱼顶上,往前窜去。
“妈蛋,这家伙没被完全麻!”刚刚在那条压阵武师境鳄鱼尾部跳起,就看到那鳄鱼尾巴也跟着抬起,狠狠朝自己扫来,萧邕心中一惊。它没被麻翻,自己就有了麻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