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七,接着又废了二太上。”
母亲抬起头,张着口看向外婆,过了几息才问道,“娘,您说的是真的?”
“刚才从天上飞过的,一个是二太上,那个青年就是邕儿,你爹看得很清楚;二太上被他劈断双腿,掐着脖子飞到广场上去了。”
母亲站起来,脸色有些发红,来回地踱了几步,“邕儿这么强大,看来我们的苦日子到头了,不知乾哥现在怎么样。不行,我得换衣服,以最好的状态见邕儿,然后去找乾哥。”
“鸢儿,我来了!”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母亲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乾哥,是你吗?你的魂力能渗透到这里?”
一个男人忽然出现在屋内,“鸢儿,不是魂力,是我亲自来了。”
母亲上上下下打量了父亲几遍,这才说道,“这是我娘。”
父亲连忙上前见礼,母亲一直打量着父亲,问道,“你是怎么从地牢中出来的?你见过邕儿了?”
父亲叹了一声,说,“小鼎,你显出身来吧。”
一尊朴实厚重的四方鼎兀然出现在室内,把外婆和母亲都吓了一大跳,有些虚幻飘到鼎口说道,“老夫人,主母,主人说了,一切都没必要担心,他会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