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虽然姿势很古怪,但架不住他喜欢。
孤单的小家庭,男耕女织,经常洋溢着笑声。
四岁的一天,他正拎着一只兔子走到屋前,看到一队人马冲来,慌忙往旁边一让,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见状哈哈大笑,伸手一抓,把他手中的兔子抢走,那对人马冲向地里,把他那正在屋前劳作的黝黑脸爹抓走。
黝黑脸老爹奋力挣扎,一个精壮男人抡着一根木棍,直接砸在他的背上,把他砸倒在地,威胁道,“你敢逃,我们就把你一家全杀了。”
黝黑脸老爹不敢挣扎,即使挣扎也挣扎不出什么,只能任凭那些强人拉着自己远离房屋而去,嘴里发出嘶吼,犹如不甘心被前走的老黄牛。
潘奇运倒在地里,眼睛留着血泪,眼睁睁地看着黝黑脸老爹被拉走。
在这几年,他一直没开口叫过黝黑脸一声老爹,现在被人抓走,他由心底爆发出怒吼;可惜,他的声音太小,太过稚嫩,没人在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黝黑老爹被人抓走。
正在屋坪里整理柴火的老太太见儿子被抓走,气得往后一倒,直接晕了过去,把一岁的潘星云顺带砸倒在地,小妹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潘奇运迅速从地里爬起,迈着两条小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