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于此,应该是两女儿给安排的。这俩闺女,还是第一次邀请人住在自己家,这也算是个好的兆头吧。毕竟人大了,不可能永远对旁的男子不动于忠,男女相处之事,那都是要慢慢培养的嘛,能开窍就好。
至于眼前这两人,南宫耘也听护卫们说过了,其中一人,听说是个少年英豪。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护卫添油加醋,说是这个人年纪轻轻就有玄阶修为,而且还在葬骨原独战群雄。若真有这么一个人,那可真是“英豪”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呀。
他在两人身上感应一番,一人修为偏低,只有黄阶五层,而另外一个人,好像还真是达到了玄阶。南宫耘当下老怀大慰,赶紧让他们不必拘谨,示意他们坐下。
一番畅谈,发现这两人确实都有过人之处,在交流时,自然少不了一番阿谀奉承。
在聊了一阵之后,南宫耘突然话锋一转,面向诗燕:“其他事以后再议也不迟,倒是那狂风是怎么回事?”
诗燕便将塞安城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当听完,南宫耘脸上也已经挂上汗珠:“真没想到,狂风竟会这般丧尽天良。还好,司徒家是逃过一劫,只可惜了那塞安城那么多的百姓,唉,狂风无情,老天无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