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察觉到了。所谓的仇恨,总是透着寒意,是无情的愤怒,是如寒冰一样的怒火。那种感觉不是灼热,而是冰冷刺骨,仿佛能深入骨髓,从心底的最深处抹去人的情感。
堂堂的白泽神医,被人口口称赞的神医,居然也背负着这么沉重的东西。
叶凌宇不再逼近了,而是隔空一吸,把他吸了过来,然后扔在椅子上。自己也找了张椅子坐下。
“说吧,你说,我听。”他把腿一翘,一副听大戏的样子。他知道,今天要是不帮这小子把心结给解开,恐怕带不走他,索性就让他解释清楚。
诗蝶看见叶凌宇这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不觉在后面小声提醒了一句。结果叶凌宇根部不理睬,把诗蝶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白泽犹豫了很久,最后缓缓开口:“我要为白家的人报仇。”
叶凌宇眼瞳微眯,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灵位。
“白家,曾被人满门抄斩,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了。”白泽的声音透着浓烈的悲伤,又显得那么孤独。
“谁做的?”叶凌宇问。
白泽犹豫了很久:“当朝太子——安俊风!”
当那名字说出口,不光叶凌宇愣住了,连诗蝶都一脸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