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
就在束云白真的打算给这个大少爷一点教训时,一旁一直小口啜饮着香茶的孙先生终于开口了。
“你肯收手了?”苏慧挑挑眉,一脸得意的看着孙先生,好像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
“孙叔叔,你这里真的没有治脑子的药吗?”
束云白翻着白眼儿,将手一抄,重新坐回座位中,认真道。
“这小子曾经见过我用银针控制野兔,不过那也只是为了做些实验罢了,最后还不是将那兔子给放生了?老夫可有伤害过它?”
最后两句是对着苏慧说的,孙先生将茶盏一放,叹道,“多年不曾管教于你,真是越发胡闹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孙先生对于苏慧还是存有惜才之心的,可惜苏慧这个纨绔并不能理解这些苦心。
“还不是你太严厉了......”
苏慧小声嗫嚅着,终于不再胡闹,蹭到束云白旁边的空座上坐了下来。
对于这个问题,曾经的师徒二人一直都是争执不下的,到现在都没有个结果。无非是苏慧说孙先生过于严厉影响了他学习炼丹的积极性,而孙先生却觉得是苏慧太过于贪玩荒唐,恨铁不成钢,所以才会对他更加严厉。